toc019 目录 Cover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 一 一 一 一 一 功名两个字，用破一生心 一 一 一 一 一 是真名士自风流 一 20世纪90年代，我先后到过美国、德国和英国，后来又到了墨西 一 一 这里说的是“随园老人”，清代著名诗人和散文家袁枚。 一缕香魂无断绝 事情源于一次晋中访古 一 一 一 从小我就喜欢凝望碧空的云朵，像清代诗人袁枚说的：“爱替青天管 Cover 序 关山千重，风景里有家 出 今天黎明，当我在田野上缓缓行走时，晨曦乍上，晓露正浓，我忽然 我常常想到海 雪 长城，现在该像一只给锤子凿破的风箱了吧？ 我来到战争像狂风一样刚刚旋卷过去的战场上，这时这里一片静寂， ——一九六〇年十一月五日至七日的日记摘录 天将破晓，天安门工地上一片灯光、一片轰响 人生无非，欢声和泪盈 从一个旧的记事本里，发现了一枝小小的花朵 天阴沉沉的 春意甚浓了，但在北方还是五风十雨，春寒料峭，一阵暖人心意的春 今天上午，到园中散步，清秋晴好，阳光和煦 鸽 今天天气这样好，秋高气爽，冷暖宜人 我住在一家旅馆高楼上，透过玻璃窗望下去，只见后园里一片碧绿浓 一九九三年三月十四至十五日 ——国际海涅学术讨论会的书面发言 驰骋想象，向着光亮那边 黄河之水天上来 一九三九年春天，我从延安到太行山 窗台上，阳光照亮的地方，摆了一盆万年青，它的绿叶上洒满像阳光 上 我是第二次访问石林了 大自然是伟大的创造者，他常常以惊人之笔，把人引入深邃的美的意 一九九〇年一月十九日至二十二日 强台风警报： 我非常爱马，马是最通人性的。 远方，与异文明相恋 兰 夜歌与晨歌 在巴黎，我最爱的是塞纳河。 莫斯科河紧紧挨着克里姆林宫流过 如果说纽约是世界上最繁华的，而曼哈顿又是纽约最繁华的了 若是没有这些花，我的生活会怎样呢？ 从巴黎搭飞机到法国南端的尼斯去 我的散文多来自我的日记，因为写日记不是给人看的，只是个人的心 Cover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故乡行》 70.人间值得一回游:名家经典散文系列(套装共18册) 一 《希望》杂志来电话“希望”我写一篇谈宁夏女人的文章，本来我手 每看到骚人墨客介绍自己家乡风味小吃的文章，一面垂涎三尺，一面 我生于一九三六年十二月，生肖属鼠，今年算是我“本命年” 他家住在路边 “五一黄金周”期间，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播出上海许多“老建 四月，在北京，开政协会时，友梅本约定和国文一起来京丰宾馆，跟 知道平伯公去世，是在乡下见了报 天涯若比邻 近年来朋友聚餐，常会有人在席间掏出一块玉来炫耀，也常发现座中 ——两岸·十日·百年 我不爱游山玩水，并非因为在农场待了二十多年，而是本性如此 ——北欧的汉学家 ——北欧的同行 在介绍现代北欧人之前，我们先看两段史书的记载 瑞典驻华大使的夫人是位美术爱好者 我们从斯德哥尔摩到乌普萨拉的途中，在一个名叫席格图拉的小镇吃 拜访以颁发诺贝尔文学奖闻名于世的瑞典文学院，是我们北欧之行的 我不想描绘那波光潋滟的赛里木湖，也不准备歌唱如一片绿叶摊开在 繁华的荒凉 水与火这两种常见的东西，会给如何当一名作家的问题以生动的启示 一九九二年小平同志“南方谈话”发表后，市场经济建设在中国掀起 和尹平认识，是在一九八○年北京电影制片厂办的一期学习班里 一 我们对西部自然生态环境的脆弱已有充分认识，对西部“人文生态环 关于时代与文学的思考 任何一个国家的知识分子对他生活于其中的社会政治大致可以分为这 ——致维熙 人对世界的认知越来越广、越来越大，而人造的东西却越来越小，越 “目前眼下到如今”，小说越写越长，类似这种句子 蔡葵先生要编一本《小说家喜爱的小说》，来信要我“从您广泛的阅 曾在《书屋》杂志上看过一篇文章，题为《病句走大运》，总的意思 Cover 《吃食和文学》 四方寻五味，壶中日月长 口味 山西人真能吃醋！几个山西人在北京下饭馆，坐定之后，还没有点菜 狮子头 石斑 炒米和焦屑 几家老饭馆 梨 蒙古人从小吃惯羊肉，几天吃不上羊肉就会想得慌 人到夏天，没有什么胃口，饭食清淡简单，芝麻酱面（过水，抓一把 家常酒菜，一要有点新意，二要省钱，三要省事 豆腐点得比较老的，为北豆腐 没有喝过豆汁儿，不算到过北京。 栗子的形状很奇怪，像一个小刺猬 杨花萝卜即北京的小水萝卜 “泡茶馆”是联大学生特有的语言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岁朝清供”是中国画家爱画的画题 中国人吃东西讲究色香味 在任何情形之下，那座小花园是我们家最亮的地方 唐朝人也不是都能认得紫薇花的 葡萄和爬山虎 芋头 雁 夏天的早晨真舒服 秋葵·凤仙花·秋海棠 桂花 天冷了，堂屋里上了槅子 复眼 宁坤要我给他画一张画，要有昆明的特点 无事此静坐，一日似两日 六十岁生日，我曾经写过一首诗： 解题：我每天早起第一件事便是喝茶 阿城送我一瓶湘西凤凰的酒，说：“主要是送你这只酒瓶 《中国作家》将在封二发作家的画，拿去我的一幅，还要写几句有关 一 孙犁同志说写作是他的最好的休息 我小时学刻图章，第一块刻的是长方形的阳文：“珠湖人 蕉叶白 写字总得从临帖开始 中国人抽烟，大概始于明朝，是从外国传入的 北京人骂晚上老耗着不睡的人：“你熬鹰哪！”北京过去有养活鹰的 我不喜欢猫。 听到一种鸟声：“光棍儿好苦” 大约三十年前，我在张家口一家澡堂洗澡，翻翻留言簿，发现有叶圣 我每天在西四倒101路公共汽车回甘家口 万事付一笑，人间送小温 烧煳了洗脸水 我当了一回右派，真是三生有幸。要不然我这一生就更加平淡了。 珠花 游索溪峪，陪同我的老万说，有一处山坳里养着一群猴子，看猴子的 鼓上蚤和拼命三郎 信封上印画 ——美国家书 温庭筠《菩萨蛮》是大家读熟了的一首词： 今年春节大年初一立春，是“岁交春”，这是很难得的 北京解放前夕，一九四八年夏天到一九四九年春天，我曾在午门的历 将去云南，临行前的晚上，写了三首旧体诗 这是我父亲的一句名言。 Cover 图书代号：WX19N1983 《过路人》 殇 城 天刚蒙蒙亮，轮船进了港 登了岸的次晨，天刚蒙蒙亮，我便悄悄爬了起来 船靠了九江码头，我登岸发了个明信片给介绍我搭这条船的朋友说： 朋友听说明朝我便将辞别这个古城，到一个蜂窝似的地方去，就劝我 我这辈子去过许多家咖啡厅，可只有一家我怎么也忘不了 永别了，亲爱的手足： “上”人先生是鼎鼎有名的语言艺术家 草原即景 一 请想想看：一个美丽到使人叹息的地方，四周竟为警戒的荆棘厚厚围 一 一 语言是跟着生活走的 天还没亮，穿青色短皮大衣的画家上厕所，顺便朝餐车里探了探头 我是在北京的小胡同里出生并长大的 我的同辈人中间，有的已经四世同堂了，一般也多是儿孙满堂，逢年 银风筝下的伦敦 40年代，除了短期去度假，我同剑桥先后有过两段因缘 差 开场白：1939年，在我国抗战全面爆发两年之后，欧洲那边的战 慕尼黑，曾经被德国作家托马斯?曼称作欧洲文明的一座灯塔，被美 北方人常说，好吃不如饺子，舒服不如倒着 一座城市倘若有一条大江穿过，风景准差不了 当我认真画这幅“英格兰”时，我反而不知怎么落笔好了 誓 一晃儿竟然成为一个八旬老人了，连自己都觉得难以相信 每当有人读了40年代我在伦敦写的系列通讯，问起我怎么会在报道 一入晚景，就和医药结起不解之缘 也许有人比我更怕死，我却不相信有比我再怕看死人的了 曾经我想以“年轮”为题写一部长篇小说，因为我觉得只有长篇才能 1985年5月，我去武汉参加“黄鹤楼笔会”那次，东道主湖北省 在我们这伙穷朋友里，我竟被封为有产者了 Cover 《济南的冬天》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Cover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一个记忆回来了》 一个记忆回来了 潘卡吉?米什拉问我：“你早期的短篇小说充满了血腥和暴力，后来 1960年4月3日的中午，我出生在杭州的一家医院里，可能是妇 我第一次看到埃米尔?库斯图里卡的电影是什么时候？应该是199 对我儿子漏漏来说，“酒”这个词曾经和酒没有关系，它表达的是一 我童年的岁月在医院里 我儿子漏漏八个月的时候，还不会走路，刚刚学会在地毯上爬，于是 我对我儿子最早的惩罚是提高自己的声音，那时他还不满两岁，当他 可能是在1988年的某一天，那时我正在鲁迅文学院上学，我从北 潘阳让我为《全国高考招生》杂志写一篇文章，说说我当初考大学时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拔牙，我是在1978年3月获得这份工作的 何锡章教授说他今天有一堂课让我来参与一下，我以为他在台上讲， 文学·音乐·旅行 我没有新东西可说了，该说的都说过，都写过了，如果有所不同的话 我刚刚开始喜欢文学时，正在宁波第二医院口腔科进修，有位同屋的 我很欣赏美国笔会在授予《等待》2000年福克纳小说奖时，对哈 根据西班牙《先锋报》1998年3月23日报道，加西亚?马尔克 川端康成和卡夫卡，来自东西方的两位作家，在1982年和198 这是一位退休的图书馆馆长、双目失明的老人、一位女士的丈夫、作 安?巴?契诃夫在20世纪初创作了剧本《三姐妹》，奥尔加、玛莎 三岛由纪夫自杀之后，他的母亲倭文重说：“我儿做步人后尘的事， 为了这个题目，我统计了我的作品迄今为止在中国和中文以外的出版 这是罗斯特罗波维奇的大提琴和塞尔金的钢琴 二十多年前，有那么一两个星期的时间，我突然迷上了作曲 感 彩 2006年8月，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邀请我和家人访日十五天，去 2010年5月2日 活着，为了讲述 如果从伦理道德和处世哲学的角度来探讨中国这六十年的社会变迁， 我和马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什么难听的话都可以说，如果他 应《环球时报》周晓苹女士的邀请，我来为这部出色的小说集作序 我生长在中国的南方，我的过去是在一座不到两万人的小城里，我的 这是朴宰雨教授给的题目，这个题目很大，什么都可以讲，作为一个 这四十年来中国人的心理变化就像社会的变化那样天翻地覆 Cover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Cover 图书代号：WX19N0285 明天又要比今天高兴、快乐，就此而已，这就是人生的意义，活下去 蔡澜是一个真正潇洒的人 生活，是很好玩的 从大阪返港的飞机上，看了一部电影，片名已错过，看到是戴维·凌 和倪匡兄到星马[1]去演讲，新加坡一场、吉隆坡一场、槟城一场 什么叫幸福？ 《香港剩女飙升，三个女人一个独身》。 生活水平提高，大都市的人开始有余裕送花，花店开得通街皆是。 看粤语残片[1]，常出现女主角被人用酒灌醉，拉到酒店，第二天 十几岁开始，就想学大人逛酒吧、上夜总会 小时候见奶妈求神拜佛，甚不以为然。 在花墟，何太太和陈宝珠小姐问我：“你最喜欢哪种花？” 小时候穿开裆裤，随时就地解决，快活逍遥 衬衫，又叫恤衫，样子很端庄；领子、袖口、中间整齐的一排纽扣， “享受人生的快乐，由牺牲一点点健康开始。” 为什么不再写剧本呢？我问一个认识的人。 到上海，入住花园酒店，路过的一条街上有家品茶店，外面写着“喝 诗酒至味趁年华 有个聚会要我去演讲，指定要一篇讲义，主题说吃 吉本芭娜娜写过一本叫《厨房》的小说，香港版由博益出版，改名为 今天的外电中又说，心理学家证明，快乐和个性有关，开朗、自重、 程氏夫妇，认识多年，他们曾在新加坡住过一个时期，返港后我们经 男人抽起雪茄，是天下最好看的 要出远门，当然准备好茶叶，至于要不要带个茶盅，犹豫了一阵子。 电视上的饮食节目，都是一辑辑拍的 日本清酒，罗马字作SAKE，欧美人不会发音，念为“沙基”，其 一般，甜的东西吸引不到我 最近有缘认识了一群佛家师父，带他们到各斋铺吃过，满意的甚少， 在中国的每一个城市，我都有一群朋友，对于吃有极深厚的热诚，而 作家亦舒在专栏感叹：“莫再等待明年 “逐臭之夫”字典上说：“犹言不学好下向之徒 很多年前，我写了一本书，叫《玩物养志》，也刻过同字闲章自娱， 其实，我喜欢看别人吃东西，多过自己吃东西。 我心乐观，能断烦恼 坐上的士，阵阵香味传来。 1 早前的报纸上说，英国名校有个新玩意儿，加入“幸福课程”，教学 “你清瘦多了。”友人一看到我就那么说。 减少压力，简称“减压” 这一个《名采》版，作者们时常开天窗，有些资深的写作人，因为公 朋友问我：“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解药听起来，像是武侠小说才出现的。 我一直强调人生只有吃吃喝喝，这当然是开开玩笑；其实，心灵的慰 香港电台的理想女性报告，三十项理想女性的特质之中，选出最重要 嫁个有钱人，一般女子都那么想，连歌星艺员，也千方百计，想嫁入 从前在宴会中，一桌人坐在一起，好像我永远是最年轻的一个；现在 在从前的地方有位同事，整天黑着脸，大家都以为他觉得天下的人都 在中环遇到一位女友，从前面容和身材都是一流，现在面黄肌瘦。 行游四方，风景长留记忆中 广州的“十号胡同”终于在2013年8月29日正式开业。 上一次去北京，到了中国最大的古玩中心 我的散步，当然不是什么公园，如果与吃无关，我是不会有兴趣的。 回来，还是觉得香港好玩。 当年我从“邵氏”辞职出来，前路茫茫，第一件事当然是到外面找房 巴黎整个都市，就是一间大博物馆。 从巴黎乘一小时多的飞机，便到达康城（戛纳） 西方历史上，有个斯巴达民族，把躯体锻炼成武器，和入侵的敌人对 多年前，我在日本冈山吃过水蜜桃之后，就深深地中了“毒”，上了 忘记这是我第几次来迪拜了，最初只是转机，顺道一游，都市还未成 在严冬到访莫斯科，当然大雪纷纷，寒风刺骨，但也好，经过最恶劣 我们这次在莫斯科只停留三天，但是吃了三顿普希金咖啡室（CAF 墨尔本的一宝，就是维多利亚市场，位于一古老建筑，但设备完善， 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三十多年前，我在台湾监制过一部叫《萧十一郎》的电影 黄霑和陈惠敏终于结婚了。 “你来了？好，好，我派司机来接你 丁雄全先生的画室广阔无比，还在嗅觉上留给人一个深刻的印象。 蔡志忠已不必我多介绍，凡是爱书的人，都会涉足他的作品 有一年，成龙受环球小姐选美会邀请到南非去当评判。 我们一来到新泽西，是一面看外景，一面把成龙下一部戏的剧本度得 给周润发的一封信 吴宇森这位老友也免不了中年的发福，整个人大了一号。 这次邀请了狄龙夫妇和他们的公子来土耳其玩儿。 不知不觉，香港人看了几十年的黑发膏广告中的曾江兄，以为永远不 棠哥又派人把普洱茶送到我家。 董慕节先生欢宴倪匡兄，我做陪客，从澳门赶了回来。 Cover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不爱音乐的人也算不上完全地爱着生活的人。 我们把一切都忘却 我不是什么豪饮者 烟 我生于1934甲戌年，今年又是甲戌年了，就是说，六十岁了，古 家 话 在家里，有几件事是我“垄断”的——喂猫、调理煤气灶的风眼和磨 在我的祖籍河北省南皮县，和河北的其他许多地区一样，人们差不多 散文就是渴望自由。自由的表达，自由的形式，自由的来来去去。 1987年晚秋，那一天午餐招待来北京演出的西藏歌舞团 十八九岁的时候是我阅读苏联小说的一个高潮 生日那天我一早起来量血压，孙儿对我说：“爷爷，您要少生气，您 从小我就喜欢读书，与图书馆的感情是通过书建立起来的。 提起冯骥才，首先会想到他的大个子，为中国作家争脸的身材 一 十几岁那年，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一个小院落 海外的中餐也都有可吃之处 走过的每个日子都有余温 夏 我喜欢雨，从小。 我喜爱湖 我崇拜一切交通工具，崇拜一切自己能动而且能负载着人运动的东西 莲[1] 海是什么颜色的？ 今年2月14日，是上元佳节，又是西俗所说的情人节 初到新疆生活的人，面对化雪季节的新疆的泥泞，实感惊心动魄。 冬 在我童年的时候，从家里的破“话匣子”中听到的最多的就是曲艺节 叶 新疆生活十六年，有过多次上路的经验 离开新疆后，1981年我曾返回伊犁，并且去了尼勒克牧区 黑黑的眼睛 ——重访巴彦岱 天本无所谓涯，地本无所谓角。 1998年春，在纽约华美协进社讲演时，一位美国青年问我：“为 伤 松 详 纯 良 为 思 我有三枚闲章：“无为而治”“逍遥”“不设防” 人生总要有所珍视和眷恋 人生好像一只船，世界好像大海 即使是最最抽象的哲学与数学的论述，也体现了智慧的魅力和光辉 不论处于什么情况下，下列美德是值得赞美的： 近年来学术界颇有人提倡宽容，与此相同，也有青年朋友提出拒绝宽 我愿意特别强调和讨论学习的绝对性 这里应该是有一种类似数学的概率定则在起作用 人生一世，总有个追求，有个盼望，有个让自己珍视，让自己向往， 现在可以讨论心理健康的标准了。 中国古代四部最重要的典籍之一《大学》中提出了个人的道德修养是 当然意义的选择也是因人而异的，有的倾向于集中精力时间艰苦奋斗 前不久，在美国遇到一位中国访问学者 学习是我的骨头，学习是我的肉（材料与构成），学习是我的精气神 为自己创造不止一个世界 并非仅仅语言学习是这样，把一门学问看成一群人的生活和劳作的成 琢磨的目的是了悟，了悟是什么东西呢？现在人们愈来愈常说“悟性 为自己创造不止一个世界，这是又一个忠告 上次写完了那篇《从“话的力量”到“不争论”》的文章，意犹未尽 我没有受过完好的学校教育，所读书卷也很有限 老子讲的“无为”实在是深刻极了美妙极了，那是因为人的各种各样 我们常常议论到某个人的时候说谁谁比较幼稚，谁谁不够成熟，谁谁 人最容易犯的错误有三个：第一是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力量，过低地 一位朋友对我说，人老了之后，最重要的有三点：一是要有自己的专 术与道不是两个截然对立的概念 在当前人们聚精会神地搞建设的情况下，也许大多数人难以碰到特别 一个人做成一件事情有许多条件，良好的人际关系只是条件之一，实 这样说并不是说你一生没有朋友，没有志同道合的合作者 从这里铺展开来，我想说说人际关系的事 现在让我们总结一下，有哪几类东西难以从书本中学到呢？ Cover ，荡涤在心头一隅 嘹亮得如同法国圆号，从悠悠的云层中跌落在你面前的，花开一般绽 到扬美古镇，从广西南宁出发，只有三十六公里 现在是看杜鹃花的时节 才出浙江上虞十里，山清水秀的白马湖便扑面而来，风也似乎清爽湿 在云南，地名的意思很不一样，同处滇西，“瑞丽”这个地名，山清 辽河源是契丹族的发祥地 当年，郁达夫游览崂山之后讲：“要讲伟大，要讲耐人寻味，自然是 成都之北新都的桂湖、新繁的东湖，与成都之西崇州的罨画湖，并称 黄昏时分，站在廿八都古镇前，一条名叫枫溪的小河从前面蜿蜒淌过 自20世纪80年代第一次来昆明，今年是第六次，眼见着昆明的变 在植物中，我崇敬微小的，因此，一直以为草比树好看，花比草好看 车出乌鲁木齐，戈壁的苍凉让人心发紧，悲壮让人心动，美却让人感 历下古城，格局虽小，却和京城相似，以明德王府为中心，东西对称 到济南，有这样一说：“观趵突泉，登千佛山，游大明湖，逛大观园 我特别欣赏我国的一句古话：“橘易地而成枳” 今朝有酒 我见过的白桦林不多，以前只在北大荒我们的农场和八五二农场见过 没错，那一年，我九岁 三十三年前，1971年的冬天，我正在队里的猪号里干活，那天晚 哈尔滨的中央大街，给我往昔的感觉是真实的 我有一个朋友，假期没有像有的人那样往风景热闹的地方跑，偏偏跑 那年的夏天，我在5号地割麦子 在北大荒，我在队里当老师，教复试班，是那种一个班里从一年级到 重返北大荒，农场的场部，建起了许多新房子，我已经分辨不出来原 最近，先后去了哈尔滨、天津、珠海、海南等地，见到当地的知青朋 又到中秋节了，不知道柴达木赛什腾山上的月亮，今年是不是和往年 在北大荒插队的时候，我只留意过豆秸垛，没有怎么留意麦秸垛 前年清明节，遵照复华生前的愿望，我和复华的妻子与儿子，一起送 四十四年前，我在北大荒一个生产队的小学校里当老师 林荫路 有一首苏格兰的民歌，我们有人把它的名字翻译为《友谊地久天长》 寒假的时候，儿子从美国发来一封电子邮件，告诉我利用这个假期， 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无论什么样的生命，在短促或漫长的人生中都 早听说过海盐 偶尔曾经这样一想，人生最须臾离不开的就是吃了，国内国外大小餐 到河北易县，看完清西陵，临走的时候，天下着蒙蒙细雨，如果不是 多年来一直想去绍兴，一直没有去成。绍兴，只在想象中。 扬州，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 临离开山西高平的时候，我向当地的主人要了一张高平的地图 我一直以为，如果看水，有两个地方的水最值得看，一个是九寨沟的 韶关在广东最北端，地处南岭山脉之中，山便是它的盛产，是它的代 过去说起成都，都说是茶馆多，有“江南十步杨柳，成都步步茶馆” 一 在我国传统文化中，只有“大地”“乡土”或“原野”，没有“荒原 如今，富裕起来的中国人，一大爱好，便是旅游 布拉格的咖啡馆 旅途中总会有意外的惊喜 在台北，我住在北平东路，离西门町不算远，坐捷运（地铁）去，只 两年前住新泽西，每天在所住的社区散步，路过湖边的一家人家的房 到波士顿住中学同学心校家 住在芝加哥的时候，楼后紧挨着一个叫尼考斯的街心公园，4月份了 斯卡塔尼亚是一条在19世纪30年代由流浪的吉卜赛人建起的老街 贝尔格莱德之行的压轴戏，在狼餐厅。 从马赛出发，沿海岸线走，一路尽是漂亮的海滨小城，明珠一般串联 我觉得，那应该算是一次奇遇。 朋友丹晨夫妇在美国新买了一套单体别墅，靠近普林斯顿老镇，临达 水牛城辣鸡翅，一直很有名 这次来美国住得时间久，萍水相逢，认识了好多人，主要是在小区的 费城市中心有座公园，颇有点像巴黎的卢森堡公园，特别是一方水池 8月盛夏，去了一趟罗切斯特，市中心竟然空无一人 到芝加哥，正好赶上这里的音乐季，而且，非常凑巧，正有芝加哥交 Cover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心中的倩影》 心中的倩影 望着窗外渐渐消融的冰雪，脑际蓦地浮现出秦观的“梅英疏淡，冰澌 从前，读到《楚辞》《庄子》中的“将泛泛若水中之凫，与波上下” 每当我徜徉于大自然赐予的这一片敞开的大地上，总有一种生命还乡 想是夜间读书过于疲劳，一卷未终，便伏几而寐 人生不相见，有时交臂失之，地域、景观也是一样 承南京文友诸荣会先生来信示知，江苏省溧水县第一初级中学在校园 顷接外地朋友来函，备述其工作之烦恼，谓昔日悉心全力于专业，虽 乡 一 山 记得小时候，村子前面有一座沙山，威威赫赫地横在那里，拄天拄地 话 一 因为我写过《因蜜寻花》《天涯芳信》之类的散文，有些朋友便以为 一 一 一不会抽烟，二不爱喝酒，每当读书、写作过分疲劳时，为了寻求一 昏 一 求 看到这个题目，你会觉得很潇洒、很诗意的 人生怕忆少年时 历史的叩问 有人问我：工余之暇有些什么爱好，打麻将？下象棋？莳花？养鸟？ 闲翻旧籍，看到渔洋山人[1]有这样一句话：“物情厌故，笔意喜 人的生命历程宛如单向行驶的列车，又似大江东去，是一次性的，一 伪 悟 物 现在，人们议论比较多的，是一些人跑官、要官，或者借汲引之名行 “清谈”亦称清言、雅谈 荐 “一年容易又中秋 觅 古有惠施“腹载五车”，边韶“腹便便，五经笥”的佳话 因为不会喝酒，不知遭遇过多少次尴尬的局面：有时不得不弯下身子 古往今来，人们说起文人常常离不开“文人相轻”的话题 清代画家戴熙有一首《题画竹》的五言绝句： 据大型古代文献《艺文类聚》记载： 幼时思想单纯，读惯了《诗经》的《关雎》《蒹葭》这些甜美、温情 一 汉代刘向在《新序》一书中讲了一个赵鞅悲叹无人指斥过失的故事： Cover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暮暮朝朝》 生命的长河永无止境 土 从燕园离去的人，难免沾染些泉石烟霞的癖好 冬日的斜阳无力地照在这一片田野上，刚是下午，清华气象台上边的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韵 今年的丁香花似乎开得格外茂盛，城里城外，都是一样 至 我爱燕园。 从燕园离去的人，可记得那些石头？ 燕园西门，古色古香，挂着宫灯的那一座，原是燕京大学的正门 燕园的树何必寻？无论园中哪个角落，都是满眼装不下的绿 提起燕园的墓，最先就会想到埃德加·斯诺安眠的所在 燕园西墙边这条路走过不止千万遍，从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春 秋来了。 在苍茫岁月里从容漫步 尝见人形容春天，惯用十分春色几个字，果然呈现出一片花团锦簇的 一过兴安岭，觉得天气猛然一凉 山 西行归来很久了，有些印象已经淡漠；也有些印象经过时间的酿造， 我所见的三峡，从中峡巫峡始。 这一段上坡路，似乎是伸向天边 自腾冲西南行十余公里，山势渐险，巉岩峭壁，几接青天 神在哪里 到海边了，便总惦记着看日出。 我在记忆之井里挖掘着，想找出半个多世纪以前昆明的图像 瑙玛有个小小的习惯，怕下楼，因此，当然也不能上楼 记得二十二年前写《西湖漫笔》时，第一句便是“平生最喜欢游山逛 每一条小巷都通往回忆 昆明是我的第二故乡。 茶在中国文化中占特殊地位，形成茶文化 冯友兰先生——我的父亲，于1895年12月4日来到人世，又于 我从小多病，以这多病之身居然维持过了花甲，而且还在继续维持下 去年春来时，我正在医院里 农历二月十二日，是百花出世的日子，为花朝节 这是一条长不足百米的胡同，两侧皆植槐树，掩映着一个个小宅院 清华园乙所曾是我的家 这天天气很好 常觉得我们这一代人很幸运 2012年9月9日，我离开了北京大学燕南园，迁往北京郊区 兴于欢喜，终于智慧 火车在细雨迷蒙中到达墨尔本 在童话人物中，潘彼得可谓不朽者之一 “破不剌马嵬驿舍，冷清清佛堂倒斜，一代红颜为君绝，千秋遗恨滴 冢 牛年将尽，虎年在望 中华锦绣江山谁是主人翁？我们四万万同胞！快一致永久抵抗将仇报 世上有些事如过眼云烟，在记忆中想留也留不住 经过不到半小时的手术，我从近视眼一变而为远视眼 宗璞，原名冯鍾璞，这是我简历的开场白 6月中旬的一天，我携高个儿外甥女到国家大剧院，聆听海上昆曲名 书当快意，心抵万里 书 书 每当独坐时，常有一种幸运之感 “书当快意”后面本来有三个字“读易尽”，说的是人生中的憾事 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中有一句云：“老年人如字典，少年人如戏 初读《红楼梦》是在清华园乙所 《红楼梦》是个永远的话题 且说这日宗璞闲来无事，出外胡乱行走 Cover 《怒绿》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未知 Cover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惜春小札》 我与散文 孤独是一个人的清欢 桐花开的时候，总是赶上凄冷的春寒，而到收拾桐子的季节，天又该 大自然造物，也真是鬼斧神工，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千变万化，层 古人写过无数风花雪月，太阳月亮星星的诗篇，但很少有人去刻意写 一群人穿着鲜艳的登山服，在皑皑积雪的安第斯山上艰难地行进着 又到了放风筝的五月阳春天气了。 每到重阳，那首耳熟能详的《采桑子》便能涌到嘴边：“人生易老天 北宋时期的都城开封，全盛时“人口逾百万，货物集南北”，在当时 我记得刚从南京来到北京的时候，那是1949年的秋天。 一位很有名的外国歌手，在她写的《我的故事》这本书里，说了一句 世界愈荒芜，内心愈丰盈 出错，是每个作家所不能免的。 一 今年春节期间，我去给一位上级拜年 每到夏收以后，农村里就该挂锄，城里人就该歇伏了 现在的年轻人，几乎不知道“私塾”是怎么回事了。 20世纪30年代，林语堂先生办《论语》，提倡幽默，提倡性灵说 ——没有不可看的书，只有看不到的书 《千字文》，现时几乎没有人读了。 ——读圣贤书的求甚解，和读文学书的不必求甚解 来自历史深处的回眸 我庚午年生，对于马，有一种亲切感。 战国时期，天下合纵拒秦，以楚考烈王为从长，时任令尹的春申君黄 中国人喝干性或半干性的葡萄酒，是近年来大行其道的事，喝的人渐 “邺下谚云：‘博士买驴，书卷三纸，未有驴字 嘴巴，对于文人来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明末的江南才子冒辟疆，在他家乡江苏如皋水绘园请客 寒流光临，气温下降，满街落叶的北京城里，火锅季节便开始了 若和一位南方人谈北京这味小吃——芥末堆，他肯定感到茫然。 《宋史》对北宋初期的宰相吕蒙正，评价很高，因为他是中国科举制 这次到海南去，竟有了一次奇特的饮茶体验。 仰望生命里的点点晨光 有一次，我送了一本自己的书给一位老先生 我也记不得是在哪本书里读到过的了，书名忘了，作者忘了，但里面 ——其实，一“搏”的同时也是在一“博” 界 我有一个不常来往，但也不断来往的朋友，邀我去登太白山。 南宋陆放翁有诗，抒发自己的豪情壮志，“不是人间偏我老”“白发 康熙四十六年，玄烨南行巡察河工，途中，在皇子胤祉的奏折上批高 在中国，应该最富于想象的作家，倒常常是最不富于想象的 春节前，中国作家协会的领导同志来看望我，还带来一盆蝴蝶兰。 人生何处不阳光？我们活着的一生，除了头顶上的阳光，给我们带来 Cover 逼来的春天[1] 夏 你每次上路出远门千万别忘记带上音乐，只要耳朵里有音乐，你一路 每每到了冬日，才能实实在在触摸到岁月 真好！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 四月的维也纳真令我失望 香 今日进入端午假日，醒来很早，起身坐在我的“心居”，身闲气舒， 除夕是一年中最后一天，最后一个夜晚，是一岁中剩余的一点儿短暂 黄山以石奇、云奇、松奇名绝天下 时 历 脸 一 爷爷的后院虽小，它除去堆放杂物，很少人去，里边的花木从不修剪 发 屋 桌 儿子考上大学时，闲话中提到费用 留在昔时中国人记忆里的，总有一个挂在脖子上小小而好看的长命锁 灵魂的巢 一 码头上的人，全是硬碰硬 手艺道上的人，捏泥人的泥人张排第一 人人在童年，都是时间的富翁，胡乱挥霍也使不尽 儿 婆 从家族史的意义上说，抽烟没有遗传 魂 一 甲戌岁阑，大年迫近，由媒体中得知天津旧城将被彻底改造，老房老 在我私人的藏品中，有一个发黄而旧黯的信封，里面装着十几张大地 再来康桥 这次在牛津我最关注的是它墙上的石头。 来莎翁故居之前，我颇有点儿疑惑，我能看到什么？莎翁已故五百年 一提到巴黎女郎，我们的脑袋里会立即冒出一些浓妆艳抹、奇装异服 有一座博物馆你可以从头到尾参观两次 只要美国的游人一到萨尔茨堡，一准会兴致勃勃地到那部好莱坞经典 清早醒来，不睁开眼，尽量用耳朵来辨认天天叫醒我的这些家伙 参天的白桦夹峙的庄园大道，如旋律一般蜿蜒伸入森林的小径，大片 我第一次接触到罗丹的原作是在中国，时间为1992年 如果世界上有一个地方从来没听人说过，去了之后却永难忘怀，这个 对于身边的艺术界的朋友，我从不关心他们的隐私；但对于已故的艺 大雪入绛州 真正的文学和真正的恋爱一样，是在痛苦中追求幸福。 这一次，当我把两年多来的绘画精品拿出来卖掉，以支持艰难的抢救 一 那些出自田野的花花绿绿的木版画，歪头歪脑、粗拉拉的泥玩具，连 一直来到蔚县暖泉镇北官堡的堡门前，也不清楚堡外民居的布局 羌，一个古老的文字，一个古老民族的族姓，早已渐渐变得很陌生了 冥冥中我感觉《清明上河图》和我有一种缘分 泰昌： Cover 久在异国他乡，有时难免要怀念祖国的 ——井冈山写怀之一 ——井冈山写怀之二 凉秋八月，天气分外清爽 我们正生活在毛泽东时代 一 自古以来，人们常有个梦想，但愿世间花不谢，叶不落，一年到头永 早听说香山红叶是北京最浓最浓的秋色，能去看看，自然乐意 傍晚，凉风从台湾海峡吹来 市 夜来落过一场小雨，一早晨，我带着凉爽的清气，坐车往一别二十多 笛 画山绣水 一 北京的秋天最长，也最好 一九四九年二月的一天，风沙很大 正当“五一”节，北京天安门前比往年又不同，红旗、鲜花织成一片 四月底了 唐朝诗人李白曾经写过这样的诗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 山东半岛和辽东半岛遥遥对峙，形成渤海海峡，正是兵书上所说的咽 埃及灯 听埃及朋友说，金字塔的夜月，朦朦胧胧的，仿佛是富有幻想的梦境 人在旅途上，又是夜航，最容易倦 石 山 不是为自己，而是在为人类酿造最甜的生活。 莽莽苍苍的西非洲大陆又摆在我的眼前 一场热带的豪雨刚过，汹汹涌涌的大西洋霎时洒满千万点金星，云破 这次阅历不算新奇，却也另有风趣 ——诗岛杂忆 最近我在东非勾留了一阵，着实领略了一番坦噶尼喀[1]的奇风异 潼关之夜 尘 一到南国，情调便显然不同了 一 连里养着一匹青马，不过七岁口，瘦得只剩皮包骨 荔枝蜜 一九四三年夏天的一个黑夜，在山东恩县边境的一条小道上，走着七 一九四八年九月的一天，早晨五点钟，北满昂昂溪车站秘密地开出一 在万头攒动的人海里，在锣鼓喧天的狂舞里，在五彩纷飞的旗帜里， 十二月的一个月黑天，我跟着一支铁路援朝志愿大队跨过鸭绿江，到 我们并不健忘，还记得美国侵略者那句歹毒话：“把朝鲜变成沙漠！ 已经是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初，头一阵子落过场大雪，冬天早来了 回到祖国，我处处体会到祖国人民对志愿军的热爱和关怀 这是朝鲜停战后头一个春天 Cover 《听雨》 漫谈散文 听 趣 昏 橼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孤零零一个人住在一个很深的大院子里 夹竹桃不是名贵的花，也不是最美丽的花，但是，对我说来，它却是 燕园花事渐衰 楼前有清塘数亩 星光，星光，星光…… 出家门，向右转，只有二三十步，就走进一条曲径 最近身体不太好 猫 咪 只有几秒钟，也许连几秒钟都不到，我抬眼瞥见了一只小猴，在泰国 怀念母亲 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来，眼前没有红，没有绿，是一片灰黄。 初中时期 “假若我再上一次大学”，多少年来我曾反复思考过这个问题 每个人都有个故乡，人人的故乡都有个月亮 楼前右边，前临池塘，背靠土山，有几间十分古老的平房，是清代保 这是一句非常明白易懂的话，却道出了几乎人人都有的感觉 题目是韩小蕙小姐出的，所以名之曰“赋得” 我不是北京人，但是先后在北京住了四十六年之久，算得上一个老北 我爱北京的小胡同，北京的小胡同也爱我，我们已经结下了永恒的缘 按我出生的环境，我本应该终生成为一个贫农 住到全国最有名的医院之一的301医院的病房里来，已经两年多了 离开清华园已经五十多年了，但是我经常想到她，我无论如何也忘不 ——《精神的魅力》代序 沙滩的红楼时来入梦，我同它有一段颇不寻常的因缘。 八十述怀 杜甫诗：“人生七十古来稀 我们眼前正处在一个“世纪末”，甚至“千纪末”中 生 功 走者，离开这个世界之谓也 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必须处理好三个关系：第一，人与大自然的关系 缘分与命运本来是两个词儿，都是我们口中常说，文中常写的 曾见冰心老人为别人题座右铭：“知足知不足，有为有不为 “为”，就是“做” 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 清代郑板桥提出来的亦书写出来的“难得糊涂”四个大字，在中国， 最近一个时期，经常听到人们的劝告：要糊涂一点，要潇洒一点。 中华乃文章大国，北大为人文渊薮，两者实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倘机 追忆李长之 别人奇怪，我自己也奇怪：我写了这样多的回忆师友的文章，独独遗 我认识梁实秋先生，同他来往，前后也不过两三年，时间是很短的 去年有一天，老友萧离打电话告诉我，从文先生病危，已经准备好了 大节不亏 君培先生一向只承认自己是诗人，不是学者 难道人到了晚年就只剩下回忆了吗？我不甘心承认这个事实，但又不 老舍先生含冤逝世已经二十多年了 我认识张岱年先生，已有将近七十年的历史了 ..更多